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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10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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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古风浪子 于 2009-6-10 11:34 编辑 $ _ N' q, i7 R6 X9 e5 Y
. D( O+ V# n) k( O! @我转过头去看着茫茫的飞雨开始思索小兔崽子和老东西会如何准备午饭当然了也许是早饭,因为他们也有超强二合一的习惯,没过多久就听到中国马力从背后喊我,我回头的动作还没有做完就听她说:你聋啊?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摆了摆手。瞬间看到了两排洁白的牙齿,还有一个美丽的笑容。马力说:看来蹲过号子的劳动人民依然没有忘却共产主义的乐观。我回敬一句:雨雾蒙蒙,折伞下,伊人婉立。马力的笑容更加的灿烂,那种渗透的魅力似乎要溶解空中的流线,但我知道一定有了亲近钞票的机会,果不其然马力让我把车推进了接站口,在地上我看到一个很大的防雨包裹。她对我说:送到我的宿舍,七块钱,不讲价。我机械地开始往车上捆绑包裹,由于包裹形状不是很规则所以用时相对较长,捆完之后才发觉我的头顶有一把伞,然后伞下的贵族说:送完后马上回来,还有一个。这种命令式的口吻让我想起了监狱中的日子还有永远消失在狱中的良民,忽然之间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发动摩托的动作掩饰了我的不适。木然地开车到公寓的台阶,发觉洋玛丽已经等在门厅中,看到我后用不及格的汉语问我说:你知道包裹里面是啥吗?我习惯性地说:黄金万两。洋毛子没理我然后在我的帮助下把东西搬进了一个小的储物间。然后我又消失在渐渐弱化的生命之源中。当我赶到车站的时候本来要停的雨忽然变得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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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不知道包裹堆中哪一个属于她,但我依然解开车上的绳子然后站立在雨中等待上帝的指令。大约过了漫长的一分钟,中国马力嬉皮笑脸地对我说:没有包裹了,活人倒是有一个,运输到站之后再付正常价格----三块,总共是10块。不等我说话她继续说:很久没有体验雨中穿行的感觉了。听到这里我回想起了我的童年,我喜欢雨中的冲刷与遮掩后的静谧,还有间或响起的猎枪,随后是狂奔的狗,,,,,,。“走还是不走?”她这句话让我这个骆驼祥子回到了我的角色之中,渐渐沉重的雨声不仅屏蔽了世界的杂音也屏蔽了人们移动的愿望,因此宽阔的马路变得只为点缀摩托上的劳动人民。背后的中国制造像满月后刚出窝的狗崽子一样沉醉在瓢泼大雨中。到站后余兴未尽的她忘了巨款——十块,我从台阶上的洋玛丽手中接过一张二十的钞票,然后送过去两页五块的中国纸张。洋玛丽看着浑身滴水连蹦带跳地上楼的她问我说:你觉得她有啥异常?我没好气的说:缺乏父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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