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酒,过客哥说决定返程了,新疆就留着明年吧。但洋哥低沉的说自己还是决意去,这是他第三次进藏了,这次不为西藏来,就为219为新疆而来。看着洋哥冷峻的脸膛我深信,洋哥一定会去的。
边防证办不下来,我走不了。但也不愿意继续呆下去,担心心里的意志会在等待中一点一点的瓦解掉,不管什么情况,先上路去尼泊尔晃荡一圈再说。
七月九日,我跟江苏摩友中士一起去把尼泊尔的签证给办了。中士提出两人结伴,但我想把车骑到口岸,而中士一直对我的车子表示怀疑,劝我与他一同坐车去,也就是从中士起我开始了接二连三的“被结伴“。结伴的旅行会有诸多的快乐,但是也会有束缚,我是一个非常自我的人,希望一切都由自己来决定,不用去包容他人,也不被他人所包容,一路能淋漓尽致毫无顾及的挥洒自己的个性, 做真实的自己。当然,这个我没能如愿,而中士也与另一哥们结伴去了。
晚上继续喝酒,酒下几杯后,洋哥告诉我一个决定,说他也不去新疆了,明年再来吧……脸上有明显的失落,但我仍是笑着说这样挺好的,我是真的找不出其它的言语来宽慰此时的洋哥,因为我知道,他做出这个决定也是很坚难的,那晚大家酒喝得很少,但似乎都有醉意……
一场旅行,最大的困难是什么?其实是自己。
新疆,这一次你让多少人梦碎,但是我,一定要去拿下你的哈蜜瓜!{:soso_e128:} |